瞧着这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口气稍缓:“好吧,巴克利夫人,我想你应该不是爱尔兰人对吧?”
妇人本不屑于回答,但她盯着夏树的脸看了足以喝下一杯茶的时间,似乎受到了某种东西的触动,居然松了口:“一半爱尔兰、一半英国血统。”
夏树低下头,在离她两米的地方踱步。巴克利家族属于旧盖尔贵族的一支,但在英国统治爱尔兰后,他们逐渐皈依新教,那么这位巴克利夫人也应当是新教徒。
“在这个世界上,没见识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你有可能被魔鬼骗走灵魂,懂我的意思 吗?一个国家的兴盛与否,取决于它的全体国民,也就是说,爱尔兰的整体国力是由四百五十万爱尔兰人的力量共同构成的,区区几个贵族所占到的比例就好比一头羊身上的几缕羊毛,如果我们到了要靠收刮几个贵族家庭的财富来偿还债务的地步,那么离王室和政fu的垮台就不远了……巴克利夫人,你可知道,爱尔兰现在每个月可以依靠造船、汽车、飞机以及工程输出赚取两千多万马克,这比过去一年的农牧产品出口利润还要多。”
对于夏树的阐述,坐在地上的妇人一脸的惊讶和不信。
如同在公众场合表讲演,夏树用清晰的思 路和生动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