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世纪初的时候,不少欧洲人一说起俄国就会联想到野蛮、落后、愚昧、肮脏、暴乱这些字眼,仿佛遍地都是目不识丁的农民和流浪汉。 这个国家热衷征战、扩张,却从未举办过世界博览会、奥运会或类似的大型国际活动,圣彼得堡那些金碧辉煌的宫殿仿佛只存在于图画和照片之中,很少有人愿意穿过波罗的海前去一探究竟。英王乔治五世四处出访,在巴黎征服了挑剔的法国人,在德里聆听印度民众的欢呼,还去了他并不怎么喜欢的柏林,唯独没有造访过圣彼得堡。同时代的君主和总统们,威廉二世、约瑟夫一世、埃马努埃莱三世、乔治克列孟梭、伍德罗威尔逊,鲜有在俄国留下足迹的……
严格来讲,喀琅施塔得只是圣彼得堡的大门,然而俄国都愈演愈烈的动荡局势让夏树只能在门前驻足观望。尼古拉二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会晤期间,他没有做出哪怕是礼节性的邀请。战败后的俄罗斯,依然是横跨欧亚的大帝国,幅员面积过了所有欧洲国家之和,充分动员后的军队规模仍旧是个让所有人敬畏的数字,戴着这样一很容易达成一致,可在如今的特殊形势下,双方又各有顾虑。夏树担心俄国政权更迭,替俄国海军改装舰艇不仅要赔下血本,还赚不到吆喝,甚至遗留下一堆的政治外交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