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苏醒了。
倚在夏树怀中的夏洛特终于也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问:“生什么事情了吗?”
夏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轻吻她的脸颊:“兴许是圣彼得堡生了特殊的状况,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用担心。”
夏洛特轻轻挪了个身,将整个背部紧贴夏树,然后一语不,就在夏树以为她又睡了过去的时候,她忽然轻声说:“约亨,我们天亮之后就会离开这里,离开俄国,对吗?”
“是的,只有极端恶劣的天气可能改变我们的行程。”夏树轻声回答。
夏洛特显然已经没有了睡意,她继续保持着这个原本非常诱人但现在却毫无挑逗之意的姿势,轻语道:“在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没几个是喜欢俄国的,他们说大多数俄国人都很粗鲁,尤其是喝酒之后,简直是生活在文明时代的野蛮人。最近一段时间,我看报纸上说,俄国的工人罢工闹得很厉害,俄国皇室和政府对此束手无策,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爱尔兰也出现这样的情况?”
夏树没有从哲学和意识形态的角度解释工人运动的内在本质,也没有这个本事将它彻底剖析清楚,所以选择了一种简单的方式,那就是告诉自己的王后,在他有生之年,绝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