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美英日苏四国的部长、大臣以及特使们却已接近达成一项将世界推向大战边缘的协定。
这一天,在利默里克的“森林宫殿”,夏树独自在办公室呆了许久。他翻出费迪南大公写给自己的书信以及两人早年的合影,默默缅怀这位执着于爱情、曾尝试以宽容政策化解的故友。生在1914年的那出悲剧,跟他这段不被皇室接受的婚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幸运与不幸是比较出来的,在度过重重艰难险阻最终修成正果之后,夏树格外珍视当前所有,而从爱尔兰收回北部贝尔法斯特地区之后,爱尔兰的国际策略极少展现出侵略性,而是通过正常的商业手段参与国际竞争,相对宽和的内政环境也逐步化解了生在1o年代中后期的宗教信仰和阶级对立带来的种种矛盾。如今的爱尔兰,新旧贵族和睦共存,富人与平民彼此尊重,整个国家的人口从建国之初的4oo余万增长到了52o万,从单一民族、单一文化走向了国际多元化的格局,成为欧洲乃至世界最具活力的国家。
和平展的时光是美好的,但它就如同晴朗温润的好天气,必定要跟阴、雨、雪、风这样的坏天气相互交替,经济危机的到来不过是刺激了各国用非常手段稳固自身利益的倾向罢了。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爱尔兰终究只是一介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