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兰军政两界,本土官员与德裔官员势均力敌、相互制衡,而无论是讲盖尔语的爱尔兰人,还是讲德语的日耳曼人,对一海之隔的英国皆无好感,所以两国外交关系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纱,始终无法走进正常化的节拍。至于说两国的非官方关系,在欧洲的黄金十年期,英爱两国的贸易往来和技术合作越来越多,但跟精于算计、姿态甚高的英国人做生意,爱尔兰人往往是吃亏多、收益少,因而普通民众对英国的恶感有增无减。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爱尔兰人都甘心情愿地跟着德国东征西讨,毕竟战争就会有伤亡,死伤一万人对拥有几千万人口的大国来说不算什么,对人口有限的小国家就是很大的损失了。事实上,无需进行深入的调查,仅从爱尔兰媒体报刊对于本备升级的评论观点就能够看出,多数爱尔兰人不想因为同盟国阵营的海外扩张而卷入一场大规模战争。
但如果自己的国家受到了外敌侵略,民意的逆转将是显而易见的。
两人在草地边缘驻足片刻,远望着落日余晖照耀下的利默里克,继自由大厦之后,凯尔特大酒店、爱尔兰远洋大楼、国家广播塔等一座座现代化建筑不断拔高利默里克的“制高点”,张伯伦如诗人般赞叹起了爱尔兰的景色,意在提醒爱尔兰国王,近二十载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