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银色光辉洒满大地。 战场残烟袅袅,异样沉寂,仿佛双方将士皆已被无情战火所吞噬。联军防线一侧,士兵们默默将阵亡者遗体以及重伤员运往后方,留下来的人或巩固堑壕,或整理弹药。听着犹如滚雷的阵阵轰响声从海面方向传来,人们知道,一场激战正在海上进行,而战斗的结果很可能决定了6上战事的演进。
为了降低炮击伤害,沿路构筑的堑壕挖成了弯弯曲曲的形状,而且在纵深设置了不少防炮击掩体和物资储备点。前沿阵地某处,数名戴平沿伞兵盔、佩戴三叶草臂章的士兵视线集于一人身上。此人语颇快地说着什么,表情时而亢奋,时而凝重。
埃文加拉赫一言不地听着,如果不是说话者提到他的名字,这个恬静无争的家伙肯定会将沉默持续到底。
“候补指挥官么?”
加拉赫低下头,用沾满泥污的拳头蹭了蹭鼻子。这个人的伞兵战斗组原本由中士班长指挥,在英军的第一轮猛攻中,他们阵亡人,重伤人,轻伤人,中士班长便是那个不幸的阵亡者。下士约翰赖利自动接替指挥,重伤员撤离火线,所余之人,一等兵个,二等兵个,三等兵个,列兵个。在两名一等兵当中,赖利选择加拉赫作为第一候补,也就是说,一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