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体防护,我们直接开火就能中止它们的炮击,但如果英国人有预设的火炮阵地,我们的远距离炮击不但不能阻止他们继续炮击,反而会让我们自己陷入险境。”
在驱逐舰这样的轻型战舰上,航海官的职责不单纯是测定航向、计算航路,他跟枪炮官是舰长的左膀右臂,执行作战任务的时候,他的专业分析能够为指挥官做出战术决策提供重要依据。
“管他们有没有火炮掩体,等我们的巡洋舰一来,三两下就能把他们解决掉。”中尉航海官回答说。
莫罗少校道:“可我们的舰队还在至少三十海里之外,等它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跟岸炮对射的话,我们未必能够占到便宜,何况那时候还要应付英国飞机轰炸。”
航海官琢磨片刻:“如果我们想要有所作为的话,悄悄靠近海岸,以直射炮火轰击英军重炮阵地,然后利用航迅撤走。”
既然航海官也想到了这点,莫罗少校不再踌躇,他下令以2o节航驶向克里基厄斯,并在不加商量的情况下要求德国驱逐舰“班贝格”号紧随自己行动。
既然旗舰在战时的从属关系上有明确指派,严谨刻板的德国人毫无异议地执行了这个指令。严格执行灯火管制的两艘联军驱逐舰就这样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