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嘲笑两个新上阵的盟国战友,就在二十个小时之前,当他踏出机舱门的那一刻,手脚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落地时脑袋一片空白,而经历了这血雨腥风的二十个小时之后,自己已不再是昨日的自己,他眼睁睁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本性的怯懦已经被愤怒淹没,他可以像猎人狩猎一样夺取敌人的性命,可以像磐石一样忍受惊涛骇浪的侵袭,只要还没有倒下,他便能坚持战斗。
砰……
加拉赫手中的胡伯特ii型步枪终于响了,紧接着,他左手紧握枪托,右手飞快地拉动枪栓,黄澄澄的子弹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瞄准,凝神 静气,射击,目标应声倒下。
如此重复几次,加拉赫忽然收起步枪,将它靠放堑壕壁,低头弯腰,起身时左手已然抓了两枚木柄手榴弹,一双冷漠的眼眸紧盯着阵地前方。
此时英军散兵线的前沿尚在两百米外,旁边的高个德国兵在给步枪装填子弹,见加拉赫这般模样,嗤笑道:“嘿,伞兵,你能把手榴弹扔到一百米远?”
加拉赫没有理会,就在这时,对面传来了哨声这声音能够穿透枪炮轰鸣的战场,必然不是一两只哨子能够做到的。徐徐推进的进攻线仿佛是被施了加魔法,移动度陡然加快:端着刺刀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