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这名头戴钢盔、手持步枪的士兵点点头,让门继续开着,人站在门外盯着坐在椅子上的战俘。
走出农舍,英官把烟蒂丢在地上,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在爱尔兰飞行员面前表现出的优越感几乎荡然无存。受到联军战机连番轰炸,远处的军用机场已是满目狼藉,人员、装备损失颇大,机场设施亦遭严重破坏。作为弱势一方,此时怎能不觉失落无奈。
农舍边停了一辆草绿色涂装的卡车,几名英军士兵正在车尾装货,从外面看非常隐蔽的地窖里储存着整箱的弹药物资,一名年长的士官背着手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瞧见军官从房间里出来,他走了过去,讪笑道:“嘿,医生,情况如何?顺利撬开那家伙的嘴了?”
军官显然跟来者很熟,尽管心情不爽,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
“我从军之前的职业是牙医,不是心理医生,如果这里有人需要拔牙,我当然乐于效劳,审问战俘这种事情,我可没什么经验,能不能成功心里完全没底。”
士官收起苦中作乐的笑意,递上一根烟,见对方摆摆手,便自己叼在嘴里,划了根火柴点着,压低声音道:“软的不行,那就来点硬的,没几个人不怕拔牙钳。”
军官瞥了这家伙一眼,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