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低下头,以沉默表示了肯定。
“我们的运气简直糟透了!”索普上校嘟囔道,“之前布莱克特少校的警戒小队曾在附近海面现德国潜艇的行踪并进行了攻击,他们认为自己击沉了那艘德国潜艇,但结果是他们压根没有!我们能说什么?指责他们存在失职、渎职、不负责任的行为?真该死,要是他们当时再较真一些,不断进行攻击直到确认德国潜艇被击沉就好了!”
“也许那并不是同一艘潜艇。”参谋军官小心翼翼地辩驳说。
“你觉得这种情况的概率有多大?”索普上校反问道。
而他的参谋军官再次选择了沉默。
索普上校没有将这无明业火泄在下属身上,他叹了口气:“去吧!去让德林克瓦德把航降低到4节,再给亨得利将军信号:本舰伤势无虞,需低航行以便进行抢修,请指派三艘驱逐舰为我舰护航,其余舰只可按计划向目的地进。”
参谋军官如释重负地离开了露天的舰桥观测台,而这里除了索普之外,还有两名轮值的防空军官。
其中一名防空军官突然警觉地对他的同伴说:“嘿,你听见飞机的声音没?”
另一名军官迟疑片刻:“嗯,是飞机的声音,而且好像飞得很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