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成长,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军官并没有想象中的名将风度,但这不至于让夏树小瞧对方。金子需要熔炼,璞玉需要雕琢,真正的名将必定在战火中绽放光彩。
所以,夏树格外有耐心地解释说:“相同的战术,在睿智的指挥官手里可能是通向胜利的钥匙,在平庸的指挥官那里就有可能造成失利的结果。曼斯坦因将军,吉姆-戴维斯的军事能力跟你比起来要差了很远,他麾下的部队也没办法跟精锐的德国军队相提并论。明白么?”
曼斯坦因何其聪明,他一下子就听懂了,而后毕恭毕敬地回应道:“我明白了,陛下!”
说话间,夜色渐暗,弗洛里斯岛北端的枪炮声趋于平息。依照夏树谋划的作战方案,登6的爱尔兰伞兵和德国海军6战兵应在夺取德尔加达港后就地组织防御,同盟国海军的扫雷艇部队亦同步展开行动,力争在最短的时间里贯通从海上进入此地的航路,以便更多的兵员和物资运送上岸。如果扫雷行动的进展情况不及预期,同盟国军队仍可通过德尔加达港以北的登6场运送增援部队和作战物资,效率与美英守军的反击休戚相关,不排除战斗激烈时登6暂止的可能性。
夜幕完全降临时,斯蒂夫-奎恩和他的同伴正在形同废墟的码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