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食物!要生存!要食物!要生存!”
愤愤的口号声中,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矿工们走出四面透风的工棚,从各处工区汇集到了岔路口,然后沿着大路缓缓涌向金矿通往外界的唯一哨卡。
哨卡的铁丝网后面,一名头戴白色防暑帽、身穿草黄色军装的日军尉官吹着集合哨,急吼吼地招呼士兵们戒备。只见挽着袖子、打着绑腿的日军士兵,或端着“三八大盖”,或拎着“歪把子”,纷纷从不远处几栋木质构造的营房离跑来。
其中一栋营房门口,两名日军官佐挎着指挥刀,端着望远镜,一边眺望哨卡里面的情形,一边交谈道:
“端木君,这些澳洲人想干什么?”
“他们在抗议,抗议我们给予的食物分量太少,每天分配给他们的工作量太大。”
“那实际情况呢?”
“端木君,您别看这些白人个头高大,其实慵懒散漫、效率低下,而且胃口还很大。他们要求的食量,比我们的士兵每日配额还要多,每天所能提供的矿石却比我们要求的少得多,我们可能答应么?”
“这么看来,澳洲白人跟俄国白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好吃懒做的家伙,养着他们还不如从印度支那运输劳动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