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的炮手们正往炮膛里装填穿甲弹。侵华战争中,日军炮兵消耗的穿甲弹甚少,只有在攻击城墙等坚固工事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苏俄战车集群很快就推进到了机枪射程之内,不仅是战车炮频频迸射致命烈焰,炮塔和车身前部的机枪也如同毒蛇芯子一般喷吐着火舌。日军这边声势薄弱,只有大口径的迫击炮在以较慢的度轰击苏俄进攻部队,但除非直接轰到炮塔,他们急需要战车部队增援,请求我们出动所有战车参战!”
“要继续守住这条防线,我们恐怕得付出相当沉重的代价!”吉田端着望远镜对他的副手说,“如果不惜伤亡还能够守住防线,我宁愿亲自驾驶战车到一线去,但敌人握有制空权,而我们的航空部队今天是不太可能支援前线了!”
战车教导旅团指挥官马奈三郎急道:“那怎么办?将军,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第二师团被敌人的战车碾压?这会让我们背负怯战恶名,说不定还会遭到军事审判。”
相较于马奈三郎的焦虑,吉田要从容得多:“告诉丸山将军,由于敌方战机的牵制,支援部队明天之前肯定是到不了的,夜战是我们扳回此局的唯一希望,所以,他的师团无论如何都要坚守到天黑!”
就这样,两个多小时后,日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