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什么?”
一旁的夏树笑着插话道:“我们说您是当代的拿破仑,苏格兰人的拿破仑。”
“哈哈哈!”巴里奥尔爽朗地笑了一通,然后摆摆手,“跟爱尔兰人的拿破仑比起来,我的才能和贡献实在相形见拙!”
夏树别有意味地说:“那是因为阁下主宰苏格兰的时间还不够长,要再有个十年二十年,苏格兰的成就未必不如爱尔兰啊!”
纵观历史,在绝大多数民主政体,政府脑的任职时间通常不过十年,在位十几二十年的相当罕见,即便有,那个国家的政体通常也是伪民主、假民主。
巴里奥尔当然知道对方意有所指,所以笑而不言。
夏树无意主动搭话,见苏格兰独裁者不吭声,便向克里斯蒂安提议去来一场私下的游泳比赛,不想巴里奥尔居然很感兴趣,还表示自己年轻时候也是个出类拔萃的游泳健将。
夏树与克里斯蒂安相视一眼,既然对方主动加入,他们也不拒绝。
一个小时后,在都柏林郊区的一处高级军官疗养院,夏树和克里斯蒂安以相隔不到五秒的时间碰触到了游泳池终点的池壁,巴里奥尔吭哧吭哧地在后面追着,这般场面仿佛是对三个国家实力的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