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铿锵的语句并没有引起在场两人的共鸣,无论是见多识广、务实去华的爱尔兰国王,还是一脸沧桑、愀然不乐的茶道大师,都对这种夸夸其谈的官腔没有半点好感。
好容易等这家伙说完了,夏树淡淡地反问说:“这是你们委员长制定的英明计划么?”
王大使显然没有领会对方的用意,他得意洋洋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夏树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热茶,缓缓说道:“二十多年前,数十万忠于沙俄皇室的俄**民穿过茫茫西伯利亚前往远东地区,也是想要等待反攻复辟的机会,结果他们只坚持了短短数年就被苏俄军队彻底剿灭;前几年,英国皇室和政府匆匆流亡北美,他们试图通过本土游击战来牵制同盟国的军事力量,并寄希望于在大西洋扭转形势,结果美英海军一败涂地,英国皇室只好放弃他们一直以来的头衔和地位,在寒冷的加拿大安宁度日……大使先生,我举这两个例子并不是想要打击贵国进行流亡抗战的决心,而是想要提醒你们,政权流亡是一条充满艰险的道路,没有足够的毅力和坚定的信仰是很难成功的。”
王大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如果没有足够的毅力和坚定的信仰,我们如何能在外援基本断绝的情况下,独力抵挡日本军队狂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