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声势。”
听了这话,普什金无声地叹了口气,若是每一个帝国主义国家都不遗余力地压榨国民、推行侵略,世界格局还会是眼前这般模样?
似乎觉得自己刚刚说的有些极端,扬巴耶夫缓下口气:“话说回来,假若爱尔兰海军真有大幅前于我们的技术实力,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申请去爱尔兰进行军事交流培训。”
话才落音,舰上的通讯部门打来电话,说他们接到岸基雷达站报告,说是侦测到有两拨敌机出现,一拨自朝高尔基机场飞去,一拨朝北方舰队参演舰艇飞来。通讯部门同时通报说,舰上的雷达依然无法有效辨认出任何海上或空中目标,哪怕是近在咫尺的友舰也无法辨识。
扬巴耶夫少校怔了一下,然后便听到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起,这意味着全舰进入防空戒备,轮到他大展拳脚的时候到了。
可是看看舷窗外风雪交加的海面,扬巴耶夫有些不知所措。敌机将从哪个方向、采取何种战术起攻击,自己该如何分配这艘战舰有限的防空火力,如何向舰队指挥官提出组织各舰火力联动的方案?退一步说,或许演习对手仅仅是使用他们一贯的虚张声势的手段?
这个时候,扬巴耶夫知道自己肯定指望不上那部不靠谱的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