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员们不惧风雪严寒,按照规定操程进行深弹的装填射。转眼功夫,两波火箭深弹呼啸而出,落到了千米之外的海面。这样的场景对于训练密度居于欧洲国家前列的联合王国海军官兵来说稀松平常,只不过迟迟未见对方潜艇上浮,舰员们颇感意外,而在驱逐舰的舰桥上,军官们也犯起了嘀咕——究竟是他们的声纳定位出现了问题,还是对方潜艇采用了他们所不知的规避手段?亦或是巴伦支海的恶劣天气在为主场作战的苏俄海军提供庇护?
“我们36深弹无一命中,‘戈尔韦’号也跟我们一样,这好像不太正常……嗯,不太正常!”
说话的这位军官是“卡迪夫”号的反潜指挥官约翰-古伦德斯中尉,他跟戴维斯少校一样,曾长期服役于实力弱小的威尔士海军,但没有过为英国皇家海军效力的经历——当大不列颠王国分崩离析的时候,这个教师家庭出身的青年却因为被质疑他的四分之一德国血统而未能投军报国。威尔士海军成立后,他成为了新加迪夫海军学院的第一批学员,并以优异成绩毕业。可惜的是,由于威尔士海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只装备有屈指可数的小型舰艇,古伦德斯干了四年的“6上海军”,之后才得到了登上水面舰艇的机会,从此跟反潜岗位结下了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