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罢,将信纸放置于烛台之上,付之一炬。
虽说是要养半个月,可是郭葭反而闲不住。她带上红裳,去几个铺子里又转了一遍。
铺子里的人见了她,一改往日面上恭敬心中不屑的姿态,一个个的打从心底里不敢小瞧她。几个铺子向来以王掌柜的马是瞻,王掌柜对众人也约束的严格,铺子里的收益不减反增。郭葭查看了账簿,心里对王掌柜十分满意。
可是一向红火的栖凤楼却有点反常了。
郭葭几人刚到栖凤楼,远远的便瞧见何掌柜站在门口张望着,脸上透着无奈与忧虑。
郭葭见状,心中察觉到不对劲。她走了过去,问他:“何掌柜怎么站在这里?”
何掌柜见了郭葭,眼前一亮,立马冲她大倒苦水:“阿青公子,你终于来了!”
郭葭探身一瞧,只见偌大的店内只有零星几位客人稀稀拉拉的坐着,自己刚一进来,几个人便齐刷刷的盯着自己,眼神 十分不善。
“怎么回事?”她问。
“公子有所不知”何掌柜说道,“一连数日,这几个人总挑饭点前来,也不点什么,就几个清粥小菜,每每吃不了一两口就脾气,说这比猪食还不如!有时候还摔碗拍桌,闹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