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七极尽可怜之能事,振振有词的指着郭葭骂道:“大人,小的日前在这劳什子栖凤楼里吃饭,谁曾想吃到一半,却堪堪从盘底露出来几颗耗子屎,你说,这难道不是令人作呕吗?于是我要这当家的何掌柜给我个交代,谁知他也不理,还差人把小的赶出来,大人,您说,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县丞点了点头:“嗯……如此说来,倒是栖凤楼的不是了。何掌柜,你有何话说呀?”
何掌柜磕了一个头,说道:“大人明鉴,事实绝非如此!”
“哦?”县丞向郭葭望去,眼下是一片询问之意。
郭葭意会,于是说道:“大人,你只需请他与我们当面对质即可。然而这其中的是非对错,还望大人您来评判!”
“不错。”县丞点头表示应允,于是命两边的人在公堂当面对质。
郭葭当先问:“敢问这位公子,你是在何日,于本店吃到的脏东西?”
癞子七理直气壮:“五日前!”
“那么,你是在哪道菜里……”
“这个你不用说了,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我点的是松鼠桂鱼,吃到的是耗子屎!”
郭葭微微一笑:“很好。可是,据当日所记载,公子所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