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冷笑:“你不嫁人,岂不是要成了老姑子?”
郭葭回以微笑:“葭儿原本就是尼姑庵长大的,就算是终身不嫁,那也并没有什么。”
戚氏经她提醒,也想起了这一茬来。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我信我侄儿!”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徐松。他进了门,先向郭敏之拱了拱手,说了一声:“得罪!在下知道这是郭氏的议会,但事情牵扯到我的几个子侄,在下考虑再三,还是赶了过来。”
郭敏之见他这么开诚布公,何况也并没有说什么机密事件,也就拱了拱手回礼:“徐将军请讲。”
徐松丝毫不客气:“在下因公务离京,错过了许多事情,心中甚为遗憾。钺儿的娘亲婉娘,是我最为疼爱的妹妹,我向来惜之如命!婉娘的子女,我也定当尽全力照顾!眼下我的家人虽不在京中,但我已去了书信,徐府的家人们不日就到!再说,族长您是我一直以来都敬重的人,您做的决定,在下自不敢反驳,也没有权利来反驳。可是——”
说到这里,他特意加重了语气:“若是有人欺负这几个孩子,不管他是谁,本将军一概不饶!”
徐松生得威猛,又向来以脾气耿直而著称。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