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般刁难。他也坐视不管。”
说到这里,她轻轻地侧了侧脸颊,想让风把眼角的泪意吹干。
她接着讲道:“后来,爹爹同我的外祖一样,因为某些原因,要把我献给别的男人。我心里生气,一气之下便跑出来了。”
郭葭静静地看着她,细细的倾听。
阿七接着又说道:“可是我并不后悔!”
郭葭问:“那你去北方,可有什么打算?”
阿七望着遥远的天空,说道:“听说,北方的许多部落,男人们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不会有许多小妾。我只想要这样的一个夫君,忘掉这里的一切,与他相守到白头,这便足够了……你说,我能逃出这片土地吗?”
郭葭眼角酸涩,她微微一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你可以的!”
尽管她知道,这似乎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阿七突然有些惆怅:“可是我逃出来这么多天,才走了这么一点路程,爹爹的人看得太紧了!”
郭葭问她:“你身上可有银两?”
阿七摇摇头:“我走得太匆忙,没有带。”
郭葭往腰间摸了摸,掏出几张湿透了之后又被烤干的银票,以及一点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