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葭的身子便这么乏了下去。第二日起床之时,她只感到神 思 恍惚,头疼欲裂,连带着还咳嗽了起来。郭笙见状,忙叫红裳去请了柳大夫来。柳大夫开了两个方子,郭葭吃了一剂,等到黄昏之时,气色明显好得多了。
红裳望着窗前的郭葭,轻声劝慰道:“大小姐,柳大夫说,您可不能再吹风了!”
郭葭摇着美人扇,指着门外说道:“看,花儿开得正好。我要闻着这花香,病才能好呢!”
红裳笑了笑,突然表情一滞,欲言又止。
郭葭头也不抬:“有话就说。什么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红裳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奴婢一滞没敢告诉您,昨个,秦公子又来了……”
“秦川?”郭葭放下扇子。问红裳,“他有何事?”
“他……他告诉婢子,说是您许久没去,最近大东家的脾气可暴躁得很呢!昨个还罚春茗姑娘一整天不得吃饭……”
这个荀复!
郭葭紧握双拳,神 色间满是不服气。
不论是柳大夫也好,刘黑三或者闵铁牛也罢,无一不是卫澜的眼线。
所以一如既往地,卫澜再一次地出现在了郭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