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对方的警惕性足够高,就算知道我跟晓筠已经离开,他也没有急着对无名下手。
晓筠抬头看看天,一个纵身跳下了水箱。我紧跟着跳了下去,然后朝着楼下走去。我们没有乘坐电梯,而是选择了步行。手机里每隔一刻钟,无名都会给我发一个感叹号过来。感叹号,代表他平安无事。手机一阵震动,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上头写了四个字:来了,门外!我跟晓筠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住院部7楼外科,我们没有急着赶往无名的病房。而是分开来从两头包抄了过去。
“吱吱...”门口一辆手推车停下,一个戴着口罩,拿着两个吊瓶的医护人员走进了无名的房间。
“医生,晚上还输液?”无名的手藏在被子里,摸到了刀柄。刀是晓筠的村雨,我留给无名防身用的。
“嗯!”医生手里拿着吊瓶,朝着无名靠近过去。一个护工连忙起身为医生腾开了地方。
“今天注射的是什么药啊?”无名手撑着床铺,稍稍抬起身又问。
“消炎的!”医生瓮声答了句。
“你们俩去休息吧,我今天要好多了。待会我输液顺便睡一觉,你们明天再来。”无名对屋里的护工说道。护工对视了一眼,应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