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实事,那将是我个人的荣幸,也是整个江氏集团的荣幸。这一次我又来了,这一次来,我不达目的,决不收兵!”我全程都在按照梓童预先给我的稿子在背,只有最后这句,是我临时加上去的。说话的同时,我抬眼看向那些镜头,并且对着它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啪啷!”电视里现场直播着奠基的盛况,素来不许燃放烟花的省城,今天也为了这件事开了特例。市郊一处北山面湖的别墅里,一个酒杯被人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这是在挑衅!”常兴从沙发上起身,来回走动着怒道。
“能忍一时之气,方能成为人上之人。弟弟,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吴法端着酒杯,昂首一口喝了下去道。
“如今他们势大,不仅省府站在他们那边,就连下边的百姓都支持他们。既然动不了他们,那么我们就忍。告诉下边的弟兄们,不管对方如何挑衅,咱们都别搭理。等工程竣工之后,我看他们还拿什么筹码跟我们斗!”吴法拿起桌上的那瓶人头马面,往杯子里斟了一点,然后又加了两块冰进去晃荡着说道。
“忍到工程竣工?哥,这个工程没有一年半载的能完事?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得忍一年咯?”常兴解开胸前的扣子,抬手在头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