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之怒,尤其是区区蛊徒能够阻拦的。
四面蛊不断地旋转,每一次必然将一道蛊术反射开去。
哪怕是蛊徒们有所准备,也无法完全避让开来,只能凭借特殊的逃命手段竭力避让。
眼看着几名蛊徒短时间内伤的伤,死的死,黑袍森然一笑,身影一闪,出现了白凤的身后。
噗!
他的一只手如同毒蛇一般缠上了白凤的脖子,猛地一搅。
白凤的纤细的脖子顿时断裂开来,大好头颅被硬生生地扯掉。
只是脖子和身躯的断裂处并没有丝毫的鲜血流出。
显然白凤借助逃命蛊术,逃过了一劫。
“你以为你们这些保命手段真能够次次管用么?”黑袍人望向某个方向,身影逐渐地消散。
一道白色的影子浮现出来,白凤的面容逐渐地清晰,然而就在此刻,一只枯瘦的手突兀地从背后伸出,往她的后脑勺抓去。
铛!
一阵金属交鸣的声音响起。
白凤终于反应过来,猛地跃开,脸上却是充斥了惊恐和无助。
她看向身后,只见一只宛若枯枝,表面泛着淡淡金属光泽的手插在了一面木质的盾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