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师兄竟然是血脉混乱者,如此一来正好将这棘手的家伙送到你师兄那里,让他们狗咬狗!”
“不过那黑袍人想必也是对你极为的忌惮,所以才不敢露面和你厮杀!”鸟说的正是刚才的圆石。
那是黑袍人保命的蛊术表现,外表坚硬无比,只能从里面破开才能将其打碎。
当然,如果木苟是一位五六窍的蛊师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对了,你怎么处理白凤之事?我想,现在那个八婆一定是狂一般在找你!”鸟犹豫了一下,道。
木苟微微一叹,道:“顺其自然吧!”
······
夜色如魑魅魍魉,带着一丝丝的恐怖和凄厉。
柳姓美妇抱着没了气息的白凤站在三茅居士的院子前。
一名蛊徒不忍,走来:“千里螺没有传回消息,脉主他可能有事离开了!”
美妇厉声道:“你修要用这话来骗我,我知道,三茅现在一定就在附近!”说着,她运用蛊术,大叫道:“三茅,你可以不顾我的死活,但你连凤儿也不顾了么?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声音远远传开,美妇没有等来她期望的人,却等来了一个个蛊徒武者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