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感觉,自己似乎过过这种日子,很久······很久了!
似乎这原本就是他应该过的日子!
······
不知何时起,众多茅草屋边多出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的人深居简出,就算露面的时候也是将自己笼罩在深深的大袍之下。
他很少和人交流,只是偶尔会出现在屋顶之上,晒着难得一见的阳光。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新上任的管事也没有去骚扰对方,他似乎是凭空出现在这里。
“吼!”
一个血人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木苟冲来。
木苟信手抽过一根竹签,刚好竖直塞在了血人的口腔上。
血人吃痛,大张的嘴巴长着不敢合拢,以免被锋利的竹签刺穿喉咙。
这样的情况它早领教过了,前几次,他需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将伤势复原,所以一旦喉咙中被塞入了竹签,它下意识地就会停下嘴巴,让其保持着上一刻的原样。
木苟拍了拍血人的头,刷刷刷地用毛头笔写上了一些资料。
这些日子以来,他抽空去了一趟黑岩屋的书屋。
那里的人自然不敢轻易和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