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联系不通的情况下,汪之斌决定留下战斗力最强的暂编第5师。各部队自行组织向中亚军部署薄弱的西城突围。
二天后即5月11日,垂头丧气地汪之斌站在慈利西南的岩泊路口,看着自己的士兵三三、两两地走向这里。
溃不成军的联盟士兵有气无力。甚至很多都身缠着绷带,互相搀扶着艰难的走向收容的军官。
收容队的军官不断的报着他们的单位“15师3名,77师9名,15师1名,军部4名!”
其中却极少有暂5师的官兵,更不见其师长彭士量,一个不祥的预感自分别之时就深深地笼罩着汪之斌,汪之斌实在太了解彭士量了。
彭士量,号秋湖。37岁,湖南浏阳人。湖北明德大学毕业后投考黄埔军校,第四期政治科,毕业后于第10师历任排长、连长、营长。北伐时期英勇善战升为副团长,又于陆军大学第11期深造,毕业后任参谋主任、团长、师参谋长、副师长,194年接任73军暂5师副师长,年初提升为师长。
天渐渐的黑了,但是汪之斌依然久久不愿离去。他满心的惆怅与内疚,无论谁在那个位置上都是凶多吉少,而且彭士量又是那个个性!
短短几天的时间,六战区所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