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命是被薛逸清所救,他与薛逸清说话时倒是由心的恭敬。
“你们几个都听着,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一班长了,只有薛班长。我们要听他的命令,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此话自黑子口中一出,一般五个战士立即点头答应。尤其是一个光头男,他的头被圆月一照,犹如一盏明灯。薛逸清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光头男见薛逸清正指着他询问,便回答:“他们都习惯性称呼我为秃瓢,至于名字其实更难听,所以我...”
薛逸清忙打住他的话语,道:“行了行了,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头盔戴上,免得被敌军现。”
秃瓢摸了摸自己的头下去。
不过既然是薛逸清的意思 ,众人也只好照办。于是,一干人又开始向北运动。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之后,众人竟然依稀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湍急河水奔流的声音。不用说,前面竟然有条大河挡路。
秃瓢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对薛逸清问道:“队长,这条路是绝路,你怎么还带我们往这里走?”
薛逸清呵呵一笑,道:“这条路确实没有什么战略目的可言,而且还会遇到卡亚河这个不小的绝境。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