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芸儿的距离。
程芸儿的脸色当即微微一变，睁大眼睛看着她。
而姜暖却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程芸儿小姐，你刚刚的话听上去很感人，好像是发自肺腑之言，可是，你好像完全弄错了一件事情。”
“”程芸儿没吱声，只是咬紧唇角看着她。
“你爱他，你想要成全他，你希望他以后能幸福，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程芸儿依然咬着唇角。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为什么要为你的意愿而活着。”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爱谁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跟谁风雨同舟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这跟你的感情和意愿无关。”
姜暖说完这话，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她和闻人臻是夫妻，她既然接过了闻人家女主人象征的图腾，那她自己人会和闻人臻风雨同舟的。
可这些，是她跟闻人臻的事情，跟程芸儿没有半点关系。
她以后的生活，都不要跟程芸儿有关，也不要带有程芸儿的感**彩。
她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程芸儿哭泣着的喊声：
“姜暖，你的心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