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查不到真正的凶手，也很难抓到幕后策划的人是谁。”
“还能是谁？”
闻人子悠冷哼一声道：
“谁在股东大会上吃亏了，就是谁唄。”
“这个我当然知道，”
姜暖微微皱眉说：
“可凡事要讲证据，现在，我们是抓不到人家的证据，也就无法把那人给揪出来。”
“对了，程芸儿她死了吗？”
闻人子悠赶紧问了句。
姜暖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原本玩变形金刚的温岩突然问了声：
“妈妈，什么是死了？”
姜暖和闻人子悠听了温岩的问话当即一怔，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对不起，”
闻人子悠赶紧低声给姜暖道歉：
“我刚刚说话没注意到温岩在场，这下怎么办？”
姜暖沉思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在温岩身边坐下来才跟细声的跟他道：
“温岩，姑姑嘴里的死了就是睡着了。”
“睡着就是死了？”
温岩转过头来看着姜暖：
“妈妈，那是不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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