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事实。”
姜暖点着头,然后又说:
“如果沈叔叔没给妈吃凝血的药物,那即使妈没有恢复记忆,她也不会被凝血的药物所折磨,至少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来。”
姜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看着沈悦心那略微苍白的脸又说。
“我想你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妈的心脏病是怎么得来的吧?如果不是沈叔叔给妈吃了二十几年凝血的药物,妈的心脏会出现
这样的情况吗?”
“这”沈悦心被姜暖给质问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你记得是他对你的恩,因为他毕竟是你父亲,对你有养育之恩,有父爱。”
姜暖看着沈悦心又说:
“而我记得的是他对我母亲下的药,是伤害我母亲身体的恨,他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恩。”
“你觉得,我会去保释一个欺骗我母亲,伤害我母亲的人吗?”
姜暖看着沈悦心直直的问。
“”这一下,沈悦心被姜暖给质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姜暖则看向温子涵,此时温子涵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而她的双手却死死的捧着一杯水,并没有喝,好似要靠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