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提出的理想化建议罢了,有什么值得说的?”侯新荣一看我不过是个孩子,连谈判的意思 都没有了。
“不知侯先生要怎么的利益才能帮助我们启动信号塔?”见侯新荣没有要谈下去的欲望,我干脆直入主题,不再废话。但是要注意,真正的谈判一定不要这样,谁先说出来,对方很可能会占据主动,但是我却不在乎,因为我打算开出的就是空头支票。
“这话说的可就难办了,我这里要负责百余个弟兄的安全,怎么能为了利益来让你们进去?”侯新荣心里大笑,不过是个孩子,竟然这样就妥协了?
“这话说的可就难办了,谁不是为了利益才出来活动呢?不用扭扭捏捏,直接报底线吧。”我说。
“好,痛快,那我就说了,大家也都看到了,我这里有百余位弟兄,却没有几个女性,如果诸位可以给我们每个弟兄都找到配偶,我就答应如何?”侯新荣说。
“潮汐。”我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潮汐问。
“别‘四处’乱走,好好呆在那里。”我特意在四处两个字上加重音。
“明白了。”潮汐回复一句,只见潮汐的脚底有些微微变色,似乎有热气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