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请义的脸色非但没有半点缓转,相反,却是越阴沉,眼眸中犹如一潭黑水,出奇凝重。
八十个病人,唐邪已经治疗了近三分之一。
按照这个度,再等两个小时,这场对赌岂不就结束了?
想到这儿,吴请义心中顿时烧起一团焦躁的火焰。
相比这内堂里的凝重焦灼,外面的诊堂大厅里,却是轻松的多了。
此时已经入夜,求医的病人都回去了,只剩下吴请义的三位弟子,一边整理着今天的账目,一边百无聊赖的聊着天。
“你们说,那小子能破掉几难?”
“一只手都掰的出来吧,那可是师父设下的八十一难,连他老人家自己,都不能够一口气破掉的!”
“这下他的黄帝仙露要归咱们请义堂所有了,嘿嘿,那可是传说中的仙方,想想就觉得激动。”
师兄弟三个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吴请义已经拿到了黄帝仙露一样。
殊不知,吴请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逐渐,又两个小时过去。
唐邪所站的位置,距离房门只剩下一张病床。
“心火内盛,肺经气逆,木火刑金。”
为病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