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冲劲啊。”
“这点天泽书记比我强,我啊……不如他!”听得出来朱文的暗语,张清扬便有意降低了自己的心态,他可不想在这位老者面前摆出一幅强势的,年少轻狂的感觉。
“谦虚了不是?”朱文微微一笑,“市长,天泽的工作,你配合得很好。记得当年我在辽河市担任市长的时候,总和一把手顶牛,害得市委书记到省委诉苦说我不给面子。组织上没办法,最后就把我调到了金铜市。”
话语间完全是一种高姿态,表明了把张清扬当成了是朱天泽的助手。同时这些话中所蕴含的意思更令人深思。
张清扬盯着棋盘,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话:“老书记,您的棋路可是硬得很哪!”
“哈哈,我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当年在部队上就是如此。”
“原来老书记过去在部队?”张清扬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是在部队上,后来就转业到地方了……”朱文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态,面部表情动了动,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
张清扬没接声,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失态,可是有些不容易。朱天泽与他相比,可是差了一大截。
“将!”朱文的棋子重重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