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缓和,便都七嘴八舌地谈了一些意见,有些有道理,有些完全就是废话。有些常委害怕受轻视,所以就谈了些空话。张清扬让大家谈谈,自然不是真的争求大家的意见,只是为了活跃气氛。
谈得差不多了,张清扬看向热西库利亚说“大家谈的都有道理,这件事就先交给你了,实在不行我只能去京城向上级求助了不过我希望我们自己能够解决,你说是吧”
热西库利亚点头道“张书记,我明白了。”
张清扬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抬手捏了下额头,很随意地问道“阿布书记,金翔与冶金厂职工的问题处理得如何了”
“啊”阿布半眯着眼睛,似乎从睡梦中惊醒似的,没料到张清扬把矛头指向他。
“阿布书记,这段时间一直都由您和冶金厂的职工在谈吧”张清扬问道。
“是的,但结果不是很理想。”阿布说得小心翼翼地回答,害怕掉入张清扬的圈套。
张清扬没再理他,而是看向吾艾肖贝说“金翔还是没有表态”
吾艾肖贝摇头道“表态也没用啊,就是不出钱”
张清扬看向大家说“我提起金翔的事情,是想让大家明白,最近所有问题的根都在金翔如果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