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和箭已离弦两方面的因素下，穆千山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能等着常老的回答。
独孤怡也在等着常老的回话，虽然已经是猜到了答案，但是她还是希望常老说出来。
一秒，两秒……
五秒钟过去了，电话里没有声音传出来。独孤怡愣了愣，但也没有想太多，也没有催促。
六秒，七秒……十秒，十一秒，十二秒……
一直到第二十秒过去，电话里面还没有传出什么声音来。
看到这一幕，穆千山整颗心猛地都是一沉。
独孤怡终于是等不起了，再次问道：“常老，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能听到！”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一句语气十分严肃的声音：“你和吴刚接触过了？”
“是的，如果没有和他接触过的话，我也不可能给您打这个电话。他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常老为何会不答反问，但是独孤怡也只能接过话。
只是，这一次独孤怡的话还没有回答完，电话的另一头就传来了常老有些冰冷而毋庸置疑的问话：“你查过他了？”
声音很沉，沉到了从电话的另一头，就能够听出常老冷冽的情绪。
两道问题，彻底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