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吴刚。”常老叫了吴刚一声,然后拿起了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而后才放下缓缓回道:“不要光凭表面,就定论了事情的一切。”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了,你被数学组夏令营邀请,来到流沙市。而穆蜻蜓,则是请求衣老带着她来到流沙市,向我们要一个这入学的名额。可能你会问,衣老为什么不让穆蜻蜓问她的父母要这个问题吧?”
“你不用问我就可以告诉你,因为六年的陪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融到了骨子里成了一种亲情。况且,衣老也是怕穆蜻蜓喜欢你的事,被穆蜻蜓的父母知道后强行干涉,所以,才有了她亲自去流沙市的一幕。”
“衣老一到流沙市,后面所有的事情就都水到渠成了。穆蜻蜓恳求衣老留了下来。衣老也知道自己再不答应,只会累了穆蜻蜓,最后只会是让穆蜻蜓泯灭成普通人。她需要成长,需要更宽广的世界和舞台。而穆蜻蜓陪着她的六年,也算是给穆家给衣老的一个暗示。”
“正是如此,衣老知道穆蜻蜓在为自己走进了一个不是阳谋的阳谋,也只能跟着穆蜻蜓既定的脚步走。”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始末,也是这个夏令营开设的另外一个目的,所以,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