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嗤之以鼻,“那姑娘死了,你说我她的父母肯定不饶了我,我也万念俱灰,敢作敢当,他们报了官我就进来了。”
苏公子听了又是感触良多,经受了一系列磨难之后也觉得感情变的弥足珍贵,才想说些什么动容的话,一个狱卒端着一个酒杯靠在栅栏上指着囚犯耻笑起来,“你就别听他胡说了,他哪有那么深明大义,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光棍流氓强暴了人家的女儿,你小子真是能啊,丧尽天良的事也让你说的重情重义。”
苏公子这下才明白原来弄了半天这个囚犯是犯了强奸罪,他虽然也曾经是情场上的浪子,可是他还没做过这么不耻的事,所以他眼中对囚犯是鄙夷的。
那狱卒大概是当值,除了他也再没别人,干脆就断了凳子坐在他们旁边和他们聊了起来,狱卒指着苏公子问:“喂,说真的,我看着你好像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怎么也进来了。”
苏公子即使落魄了,可是面子这东西能要的时候还是尽量得要,这下被狱卒一问,马上就有了一套话,“哎,说来话长啊,说起来我也是为了个女人。”
“说说解解闷。”狱卒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让苏公子快点说。
苏公子见狱卒愿意听他说话,也十分愿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