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听了便让丫环折两枝树丫下来,她打算把这树丫插在瓶里带到北边去,也好让严戎铎见一见春天。
严戎铎在那里已经一日不似一日了,他面色虽然好了,但是内里却垮了,现在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披着厚实的毛裘坐在窗户旁边望着,病成这样,当然最盼望家人。
玉壶道人端了药来,递给严戎铎道:“王爷,该吃药了。”
严戎铎愣愣地看着前方,也没有回头,“放着吧,本王现在不想喝,对了,王妃怎么还不来。”
“带信儿的说王妃已经在途中了,走了十来天了,天寒路滑耽搁了两天,不过算行程也就这两天的事,”玉壶道人笑了笑,把药递到严戎铎的面前,“眼看着才好些,王爷不要停药才是,这天也没有之前冷了,要不了一个月恐怕也就暖了,到时一切大局都还要王爷主持啊。”
严戎铎听了只得皱着眉头接过玉壶道人的药,“这药喝的本王舌根麻,哎。”要不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建功立业,严戎铎真的都想立刻回去了,只不过此刻回去就如同打了败仗的将军,只有过没有功。
玉壶道人见严戎铎喝了药,笑了笑,“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严戎铎也不在意,摆了摆手就让玉壶道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