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上一次她就是肚子一人在房间里说服自己去看严戎铎的,而这次,她笑了,无声无息却满含讽刺地对着镜子笑了。
她指着镜子里狼狈落魄的女人嘲笑道:“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啊,哪里还有一点王妃的模样啊。”
镜外的她自怜地扶着红肿的脸颊,擦拭着不受控制的泪水辩驳道:“你为什么嘲笑我,我也不容易,”说着慌里慌张地整理了一下面容,婉约地笑着,“你看,我还是我。”
镜中的人笑的更加讽刺了,“丈夫不爱你,更加不信任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去死,去死,去死。”
镜外的她木木地重复着去死,是啊,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从前她还可以憧憬着某一天会有意想不到的幸福,可是现在,相处十几年的丈夫竟然亲手给他扣上一顶不贞的帽子,他说以后再收拾她,怎么收拾她?
齐王妃笑啊笑啊,笑的眼泪都流干了,一个女人活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严戎铎想收拾她,她偏不给他机会,她起身到箱子里找了一匹绸缎来,甩过房梁,只要她一脖子吊上去,严戎铎就再也收拾不了她了。
被齐王妃遣出去的丫头不敢离开,一直守在外面,自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