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医理,如何能够治好你的病。”
玉壶道人见严戎铮这么说他,虽然心有不悦,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道:“慎王爷,若是贫道不懂医理又如何能够照顾王爷的身子,贫道懂不懂王爷最清楚了。”
“哼,弄虚作假,虚张声势,”严戎铮等着玉壶道人喝道:“你骗得了大皇兄可骗不过本王,”严戎铮见玉壶道人心有不满想要狡辩,便抢先道:“既然你通医理,那你告诉本王大皇兄的身子如何了?。”
玉壶道人想了想,道:“或可痊愈。”
严戎铮听了转身指着桌上的那碗药道:“这药是怎么回事?”
玉壶道人道:“王爷不肯服用。”
“大皇兄,”严戎铮坐在床边看着瘦的已经皮包骨头的严戎铎道:“既然身子不适就该服药,就这么熬着病可不会好?”
严戎铎淡淡地看着严戎铮,他现在只相信玉壶道人,其他的人在他眼中都是要害他的,他现在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加要谨慎小心才是。
严戎铮见严戎铎那种表情,便走到桌前端起那碗药尝了一口,道:“大皇兄,我知道你病着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你要保重身子啊,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做呢,我知道大皇兄一直认为我心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