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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电门口。
李志凡的车子在门口停下，但一车人谁都没下，路边一个男人自己打开门坐了上来，和李志凡挤在了后排。
“陶司长！”
李志凡笑脸相迎，伸手道，“今天这么神秘，您和康总是要搞什么啊？”
“有个天大的好事儿！”
上来这位是数字出版司的副司长陶彦青，下面还兼任版权总局的局长，和中影的康培秀属于平级。
“有多大？”李志凡紧跟着问道。
“一会儿见了老康你就知道了！”
陶彦青依旧是神神秘秘，但李志凡心里清楚，八成有猫腻。
见面地点是康培秀的办公室。
一进门，看到康培秀正坐在茶几前沏茶，而他见到俩人，笑着招手：“快来，茶刚沏好，你们来的刚合适。”
陶彦青直接坐下，派头儒雅的捏起茶杯，先轻轻一嗅，然后再慢慢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
李志凡就没这么有闲情了，捏起茶杯觉得烫手，又放了下来，咧着嘴问康培秀：“康总，到底有啥事儿啊？”
“你先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