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怎么吃力。
那只老鼠背对着他,坐的笔直,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坐着,看上去像是两条腿盘着。
安静的坏境中,老鼠的呼吸很明显,也很安稳。
他有些奇怪。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只老鼠竟然还有这样的呼吸,好像一个健康人一样。
但是他刚刚拖他进牢房的时候,这只老鼠明显已经奄奄一息了,离死倒也不远了。
这一点,他绝对不会看错。
但是他离开短短一个小时,这只老鼠竟然能坐起来了,那伤势换成一个壮汉,也只能乖乖的趴着。
再看看这只老鼠的小身板,他觉得这应该是回光返照了吧。
不过,等到他心中念头转过之后,则变成这么一个念头:
这只老鼠,有些不寻常,估计还真能挺过去。
念头转过的时候,他惊住了。
这时候,那只老鼠带着虚弱的声音响起:“我正需要一些水,多谢你了,狱卒大哥。”
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字字清晰,而且语气方面,也和平时那没心没肺、不冷不热的声音不同。
但是,他听不出语气中隐含着什么。
他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