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控制下的女仆,最显而易见的就是杰弗瑞大人的贴身女仆了。不难猜到,当然我也是推测,其实推测错与对都无妨,总之杰瑞米大人和一个女仆相爱就不妨碍我的计划了。”
“原来是猜的。”哈劳斯点点头,说道:“第二,你又怎么知道杰瑞米并没有继承的想法?”
“因为他房间里的画。”叶郁说道:“那些没有嘴巴的画像,其实忽略他们没有嘴巴的缺陷导致的可怖样子,画像中的目光,都透着正面情绪,无法想象这是一个被哥哥迫害的弟弟能画出来的画。而没有嘴巴,可能是作画者的一种心情寄托,没有嘴巴就是不能说,什么不能说?作画者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说了也没用?”,总之,这是艺术家的表现方式,我只能从中猜出这么多。而现在,我知道,这是杰瑞米大人是在提醒自己要隐藏好自己,不要让父亲注意到自己。但是一个艺术家心性,表现欲是最基本的,与其说这些画,是他在提醒自己,不如说他是在和自己作斗争吧,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哈劳斯微笑着,看着叶郁,说道:“好吧,真正的贤能之人,那你能说说,你在这场布局中,你一直相信着什么,或者说,信仰着什么,才能如此冷静而且不遗漏的得到以上你所有的推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