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吗?”
艾丽卡闻言,连连摇头,却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心中不断的问自己:怎么了,艾丽卡你怎么回事?可是,这家伙一靠近,就心跳个不停,脸也好热,怎么办?
格雷斯看她低头摇头,一时之间真没搞明白这姑娘怎么了,只感觉这姑娘真怕羞。
“你可要坚强些,以后碰到那样的强徒,逃跑是没有用的。你怕他,他就越是为所欲为,你不怕他,并且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话,他就怕你了。”格雷斯说道,然后就直接出门而去。
艾丽卡闻言一愣,然后,她的心更乱了。
话说,格雷斯走出铁匠的屋子,便就看到蒙蒙细雨,眼前的那一棵樱树在这灰蒙蒙一片中尤其亮眼。
“小伙子,你醒了啊。”这时候,巴纳德那粗犷的声音响起。
格雷斯转头看去,此时巴纳德正站在他的边上,比他高出半个头,他几乎是仰视的,然后,他现巴纳德黝黑的脖颈上,有一个刀疤,因为他皮肤黝黑,这个伤疤也是黝黑,如果不是靠近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你以前不是铁匠吧。”格雷斯忽然说道。
巴纳德一愣,看了格雷斯一眼,但见这个少年轻描淡写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多少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