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生,我也满足了。”
“你家罗亦平怎么说?”
“还没反应。”叶知秋回答。
“不会真的从此不理你了吧?”
“不知道,”叶知秋说“那天从荷塘回来,我反省了很久。他母亲这样子对我,其实是个必然的结果,十年来,我几乎全活在亦平的光环下,他把我照顾得很好,好到我连自我是什么都忘记了。”
“人要先自立自爱自重,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走出这一步,他若不能理解,那我也只能接受。”
叶知秋这次离开,是深思熟虑过的,并非一时冲动。
“我理解你。”宁千好说,叶知秋是人,不是附属品,现在她可以依赖罗亦平,哪一天如果没有依靠了呢。
“不过,你又不是真想离婚,干吗还给他留下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你那不是成心气他吗?”
“哼,他妈那么气我,我为什么不能气气她儿子?”
“那……万一你家那位太实在,真签了呢?”
叶知秋愣了下“不至于吧?”想了下,“本人不在场的离婚证能生效?你当婚姻法是假的?”
“叶知秋,这么多年,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