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就连脸上的伤,也是跳车的时候,在地上摔的。
不过,我的脸在地面上搓出了血,所以显得伤势有点儿严重。
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我才会被送到这儿来的。
进了医院,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回想起刚才经历的情形,就觉得心惊肉跳。
刚才实在是太悬了,我要是晚一步跳车,这会儿就不是在这儿了,恐怕已经在太平间躺着了,想起刚才砸在我头上的那只断手,搞不好自己连个全尸都捞不着。
那个女人惨白的那张脸一直在我眼前晃个不停。我忽然就有一种错觉……我觉得那个白脸女人就不是人!而且她也没死,一直就在我身边晃悠。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把周围几个人吓得不轻。
这会儿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儿反应过度了。
我用手搓了搓脸,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神经,觉得自己可能紧张过度了。
刚才那种事情,换做是谁经历一遍,都得吓成我这样。
只不过那辆出事的公交车,报站报的是奈何桥,转眼车上的人就都下了黄泉。
这事儿实在是说不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