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昨日皇上去了坤宁宫。”碎琼阁内,白药手上端着安胎的汤,小心翼翼的对萧贵妃说道。
“皇上怎么突然去她那儿了。”萧贵妃轻抚着自己的腹间,按捺住心里的愤怒。前日里哥哥捎信过来,让她在内宫里头好好养胎。尤其不能动怒,此事她虽是心里气不平,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皇上那日未翻牌子,只是今早上皇后定省之时,说到了冬衣之事。大约是因为这个。”白药见自家主子忍耐住了,心下连忙松下一口气来。“娘娘,皇后今早上说今年冬天不必再制新衣了。”
“哦,是吗?”萧贵妃挑眉,看着手上的那只翠玉浅口碗,轻轻地扯起了嘴角。“皇后又想搏贤良的名声,这两三年,内宫节俭的还算少么。除了我这碎琼阁外,其他三四位嫔妃哪个没有用外头拿的钱。”
这萧贵妃进宫便受宠,故而这宫里全是皇上的赏赐,从没有向元家拿过钱。
“是啊,娘娘。如今皇后还要节俭,新来的几位不仅不知冬衣的穿衣规矩,老人也没几件衣裳穿了。尤其是宫人们,不得活活冻死在寒夜里头了。”白药慢条斯理的将宫中的境况娓娓道来,眼睛瞥着自家主子的脸色。
“那你觉着我该做些什么呢。”萧贵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