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自然是放心的。”林洛将药取来,放在掌心,还有些温热。林洛爱吃苦味,从小长到大吃的皆是中药。她将那细腻的白瓷碗放在唇边,贝齿抵在碗沿上,将那常人无法忍受的浓稠药汁细细的倒进口中。林洛感受着舌尖剧烈的苦味,只觉浑身顿时清醒了起来。
“姑姑,你可曾注意过细辛腰间的那枚湖蓝色的香囊。”林洛将药喝完,把那碗放在了一旁的案上,指了指塌边的凳子,示意虚机坐下。
虚机顺势做了,“香囊,奴婢倒不曾注意,只是细辛一直同长信宫的一个小侍卫有往来。”
“你早就现了?”林洛有些诧异,“既你已经觉了,又为何任由细辛这样闹下去。”林洛看向虚机,看着这位历经风浪的女人一脸了然的样子。竟有些猜不透了,想她纵横职场多年,却还是敌不过这个在宫中混了几十年的女人。
“细辛同那个小侍卫一向交好,二人更是一同入的宫。身家都是清白的,故而我没有加以阻拦。”虚机笑着说道,将手指抵在唇边,“何况,主子。细辛到了二十五岁被放出宫去,也需要为她谋个出路不是。”
“你倒是想的稳妥。然却留下了祸患。”林洛有些恼了,细辛乱来也就罢了。这个堂春宫的主管